直接对话也不是不行。

虽然想得挺美，但是许当然不敢。不仅不敢跟卓灼直接对话，他连试图插入程词和卓灼的对话都不敢。虽然程词这厮不知道什么时候背着他认识了一个女孩，且如今看来关系还不浅。作为兄弟来说真是一点都不厚道，想他许当然哪一任女朋友没有介绍给他程词的？！

不过也是因为是兄弟，所以许当然也怕自己坏了他的事。到时候弄得人家女孩子尴尬不高兴就不好了。所以再是好奇，许当然也咬牙忍着。没关系，程词人都在他地盘了。电话总有讲完的时候，程词他今天跑不了！这么想着，也并没有让许当然好过多少，反而耳朵竖得更长了，深怕自己错过什么。

“来，挑一只小猫。”程词估算着卓灼大猫看得差不多了，这才把镜头转回给小猫。不仅给了全景，还给每只小猫都来了特写，方便卓灼看清楚。至于旁边面目猥琐体态狰狞的许当然，程词自然是看见了，只是他选择暂时先忽视。

卓灼这会儿已经回转过来了，听程词这么说，就摈弃杂念认真打量起几只小猫咪来。几只小猫咪长得好养得也好，卓灼斟酌许久，最后定下了一只长着跟许圆润一样毛色的小猫咪。

“这只吗？”根据卓灼的描述，程词迅速锁定了那只小猫。这窝小猫虽然都是高颜值的小猫咪，但是完全遗传了许圆润的，就只有那么一只。其他几只多多少少都带着它们爸爸的基因。这一比四的概率，看来它们爸爸的基因很强大。

“对，就是这只。我觉得它长大一定会和它的妈妈一样又圆润又美丽。”卓灼跟程词分享她的选择理由。

“好，那就这只。不过美丽用来形容男孩子可能不是特别合适，你可以再换一个形容词。”程词抱好卓灼选定的那只小猫，还顺便确认了一下它的性别。他还记得卓灼要给小猫取名字的事情，也算给她一个参考。

虽然他不介意怀里的这只小猫咪叫小花小红小美，但是多少也要考虑下小猫的尊严和面子。还有他家里的那对父母，毕竟不出意料的话，将来使用名字频率最高的就是他们了。

这也就是卓灼不知道程词的想法，不然高低得为自己正一下名。她好歹也是饱读诗书的正经高三生，怎么会给小猫咪取这么平平无奇乏善可陈的名字！

这简直是污蔑！

“它长大一定会像它妈妈一样又圆润又圆润！”至于帅气那都是它自己的！

对卓灼这么听劝的改口，程词忍俊不禁。嘱咐好卓灼回去认真想好小猫的名字之后，程词就准备结束视频电话了。正事已经办完了，据他所知卓灼还有好几十张试卷在等着她，他这边也还有一个在发疯边缘反复游走的许当然要对付，所以确实不能继续了。

卓灼也是差不多的想法，而且她还领了取名的大差事，所以虽然对她和程词的第一次视频电话依依不舍，也还是挂断了电话。再说了，有了第一次，害怕没有第二次吗？！眼下还是正事要紧。

程词这边刚挂断电话，旁边蓄谋已久的许当然就已经一个饿虎扑食冲上来，准备逼供了。程词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干脆把怀里的小猫放下来，让它自己再玩会儿。

“说吧，想问什么。”程词顺手拖过一个小垫子，席地而坐。看着是准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意思了。

“和你视频挑选小猫的女孩是谁？”许当然没程词讲究，也不要垫子，直接在程词对面盘着腿坐下了。

“你不认识的一个女孩子，叫卓灼。”程词虽然没有特意跟许当然提起过卓灼，但也只是时候不到。如今既然撞上了，程词也不觉得有瞒着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