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没打过架了(3 / 4)



她诚心诚意地给这些小孩建议。

“少废话,你就是陈阿九?敢欺负我妹?也不打听打听七中是谁罩着的。” 花臂男挥动球棒,自以为是地摆出一个帅气姿势。下半身白色九分裤紧绷,搭配胸前金链子简直惨不忍睹。

“啧啧啧,你离我远点...真的,油到我了。” 陈阿九表情不快,她天生眼里见不得丑东西,想当年大漠匪帮,多少马匪打扮各具异域风情,怎么现在审美降级成这样...

“你敢说我丑?不想活了?!” 花臂男或许被戳到痛处破防,骂骂咧咧地甩出球棒,如恶犬般欺压过来,丁雨霏冷笑着后退,和其他人等待好戏开场。

“住手!都给我住手!”

陈阿九正愁多年没酣畅淋漓地打过一场架,默念心诀,聚气丹田,运灵力覆掌时,郑小亮狂奔而来,拼命拨开阻拦,气喘吁吁地将陈阿九护在身后。

“你干嘛来了?” 陈阿九一头雾水。

“我...我来保护你...” 郑小亮挡在陈阿九身前,呼吸不顺。他上楼后就发现有群人鬼鬼祟祟尾随陈阿九,他转念想到白天的事,实在放心不下,一路紧跟。

“大哥,你自己手还骨折呢..能保护我什么,你赶紧回去吧。” 陈阿九压低声音,附在郑小亮耳边悄声细语。她担心郑小亮在场,打架不能下狠手,还得分神保护他。

“不行,我不能...不能让他们伤害你。” 郑小亮误会了陈阿九的意思,更加坚定地要留下来。“我已经通知老师,这片都有监控的,你们逃不了了。”

“哈哈哈哈,你真当这种话能蒙得过我?这儿的监控摄像头早被我砸了,不然为什么我们要在这条路上堵她?” 花臂男大笑,恶狠狠地咧着牙,“老师?老师在我眼里就是个屁!就算被抓到了又怎么样?无非就是批评教育一顿呗。能让我掉几斤肉?你小子想逞英雄是吧,老子成全你!”

花臂男吼叫着高举起球棒,同时楼顶同伙从四面八方砸下啤酒瓶。郑小亮抱着拼了的决心,和花臂男扭打在一起,他死命抱住花臂男的腰腹,把他推离陈阿九,口中不断喊着“阿九,快跑!”

花臂男被郑小亮的蛮力困住,恼火地提膝往他的腹部踹去,郑小亮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入一个温暖怀抱。

视线模糊,听觉混沌,他只感受到陈阿九托住他的头,温柔地说,“睡一会吧。”

在失去意识陷入黑暗的前一秒,他想,「这次,我总算勇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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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悬晃在高空,树叶停止摆动,连风也在瞬间静止。

陈阿九摘下书包枕在他的颈下,又脱下校服遮住他的上身,以他为圆心画下结界。

安顿好一切,她不慌不忙地来到花臂男跟前,解除「时间停顿术」。

刹那间,钟摆恢复走动,啤酒瓶转了方向,像是了摆脱地心引力,轻柔地落入草丛中。

高举的球棒出乎意料地打在挥棒人头上,邦邦作响。花臂男抱头痛嚎,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愣着干嘛,还不快上,给我打她!” 丁雨霏催促同伴动手,声音仿佛尖针刺耳,她抢过别人手里的砖块往陈阿九脸上丢去。

陈阿九挥手即让砖块碎成两半,她本来不想大动干戈,可丁雨霏的举动让她忍不住火。

“老实说,我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过架了,我不打架不代表我脾气好。” 陈阿九踏过碎砖块,转动手腕,关节处发出咔咔声。

丁雨霏被她眼里的寒光震慑,挪不动脚步,吞咽着口水。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双目,炯炯有神又寒冷到极致,如同一团深海里的火焰。

“只是和你们这群垃圾抡拳头动手,太没意思,我....”

话未说完,陈阿九眼风一闪,凌空腾翻而起,脚尖踢飞背刺的尖刀!再借力回身,击出一掌,将偷袭的人打出十多米。

“打断人说话,有没有礼貌啊你!” 她仅剩的平心静气耗尽,怒气值加满。

陈阿九站定,打开手臂,稍用力,丁雨霏和花臂男像是被吸盘吸附般滑跪到她的手掌间。

她仅用一成力气便把二人像小鸡仔似的提起,花臂大哥两脚扑腾,连连求饶。丁雨霏也失了气势,涕泗横流。

“这就想跑?没那么容易!奶奶我还没往玩够呢!” 说话间她纵身跃起,瞬移到宿舍楼顶。

顶楼视野辽阔,手可摘星辰,没了晨间的喧闹,更多几分静谧。

陈阿九把他们提溜到栏杆上,逼迫两人睁眼看清脚下景象。

十五层楼高,学校的点滴尽收眼底,人若是摔下去也化作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