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做警惕状。如果有第二个需要战斗的事物出现,他能再打碎一块儿石板。 他一拳将童子笑眯眯的脸直接打碎,石头凹进去,童子脸部裂开,似乎笑得更加狂妄了起来。 白雾愈发浓郁,眨眼间,两童子的身形都隐匿进了雾里。只有身形较大的人物红衣翩翩,活灵活现。 司简用手挥动胳膊,试图将白雾拨开,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雾的主要组成部分比氧气要重,在等日出蒸发水分子之前,雾是飘不上去的。也不至于会沉到地下之后还能保持着雾的形态,更何况这里距离地面起码有三米的距离了,再经历上层泥沙的过滤,凝结下来应该会是水的形态。 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些碎片,是关于小时候家里有文化的老人讲的故事。 北洋在抗日战争时期是被小日本攻打过的,我们这里有位很著名的作家,写过关于那个时候抗日战争时候的故事,内容细致到剧透某个村的某个人参加过战争,按照他书中描述,我们所在的上高庄就是小日本在北洋撤退前的最后一战。 雾气和抗日战争一旦结合起来,就忍不住让人想起细菌战赌气战之类的一些丧尽天良行为。 如果小日本撤退前在这里埋下了什么东西,后果不堪设想 我意识到不能再这么下去,司简现在最应该跟我们待在一起。万一这不是雾,万一这雾里有毒,那他岂不是也要变成一副脸色黑紫的样子? 这会儿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嫌弃了,多一个人多一线生机,我对着司简大喊:“司简!你小心那雾可能有毒!” “什么?” “雾有毒!” “什么?” 我使了老大的嗓门,但是司简还是没听清。 难道已经是被毒气熏的影响听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