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高峰胡扯(7 / 8)

商上的优越感再次油然而生,觉得今天真是把桂卿给完全碾压了。

“小样,累死你,恐怕你也猜不出真正的原因来,嘿嘿。”

“恁兄弟我是谁呀?”他又自吹自擂道。

“我就是睡着了,也比绝大多数人聪明,这可不是吹的,我以前的光辉业绩在那里摆着呢。”

接着,他借着不断涌起的酒劲恬不知耻地聊起了前一阵子,他是如何把某个饭店的一个小妮搞到手,并且最后意外地发现那个小妮居然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故事,差点把桂卿给厌恶死。

“有些事,你老人家是绝对想不到的,哎呦,我洗了一下午的床单,明白了吗?”高峰眉飞色舞地炫耀道,像打了鸡血一样,估计下面也硬了多时了,而且满嘴都是口水。

“你说说,这事搁谁身上谁又能想得到,一个饭店的熊服务员,干那种下三滥行业的,竟然还是个大闺女?”

“嗤,真是开国际玩笑,哈哈……”

“我都把她的衣服给扒下来了,粉红色的小裤头子都脱了,她居然告诉我说她还是个大闺女呢。”

“我当时就急了,直接问她,你怎么会是大闺女呢?”

“你说,哥唻,当时鬼也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呀……”在从美丽园茶社里和高峰散开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桂卿的脑子里一直都在回荡着高峰说过的这段话,还有什么“初中严、高中紧、大学松、社会black”说的不是读书之类的烂玩意。

当天晚上,桂卿就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沿着熙熙攘攘的大街漫无目的地行走着,然后一不小心就走进了一个几乎快要废弃的地下通道里面。

这个地下通道好像是某个非常著名的庞大景区的一个极小的部分,而且一向人迹罕至,因此显得格外荒凉,好多角落里还散发出阵阵陈腐的气味。

尽管外面无处不在的天光依然能够照射进这个阴暗的地方,但是他仍然感到十分害怕,觉得自己正面临着不可预知但又难以逃避的巨大危险。

在通道的一角,他发现了一个卖各种杂货的小摊,有一个肮脏而又猥琐的中年妇女在那里主动招揽着为数不多的几个行人,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行人,而只有他一人在哆哆嗦嗦地徘徊着,小心谨慎地观察着。

前边的出路和后边的来路都被歪歪斜斜的可以随意拉伸的银灰色铁栅栏堵住了,里边的人想要迅速离开这里自然就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他当然也想要逃离这个看起来一定凶多吉少的地方,可是从阴暗的角落里忽然冒出来几个黑乎乎的彪形大汉,他们全都阴险卑鄙地笑着向他围压过来,似乎想要强迫他买一些质劣价高的东西。

那个中年妇女面色黝黑,一嘴的大黄牙,头发凌乱不堪,衣服也花里胡哨的,看着就让人反胃。

她举着一张早已过时的明信片向他不停地摇晃着,同时张开大嘴高声叫道:“10块钱一张,不问你多要,买了就让你走。”

他知道这种情况下硬闯肯定是不行了,于是就急中生智地说起了日语,什么“阿里亚都,扣他伊马斯”,什么“撒由那拉,扣尼西哇”等等,凡是他略微懂得一点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可是,那伙身份不明的恶人并不理会他,依然要强迫他买下那种早就过时的明信片。

看到这种险恶异常的阵势,他心里感到极度的恐慌,觉得确实是凶多吉少的面大,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死在他们这帮烂人手里。

眼见冒充东洋客日本人不行,他又想到了冒充西洋的英美人士,于是就非常熟练地朗读起来高中英语课文《HOW MARX LEARNED FOREIGN LANGUAGES》:

“Karl Marx was born in Gerny, and Gern was his native lanuae……”

也许是他把这篇课文背得太流利了,连他自己都被深深地感动了,所以包括那个讨厌的中年妇女在内,所有的彪形大汉等邪恶势力都在不经意间消失了,阴暗恐怖的地下通道像是被打开了一个巨大的天窗一样,瞬间就变得异常明亮而温暖了。

就在这时,一个曼妙优雅的活泼动人的青春女孩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个女孩的脸庞看起来既像白郡又像晓樱,恍惚之间大概还有如烟的影子。

总之,她身上集合了他所认可和欣赏的那种女孩子所具有的种种美丽特性,令他的内心忽然间就充满了无限的极为持久的激情和欢快。

“你知道吗,你真是太漂亮了!”他凭借着一种从天而降的非同寻常的感觉走上前去,蛮横无礼而又孔武有力地将那个他十分心仪的女孩子直接推到墙角,一边狠狠地压制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