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天地、悖道逆里,于永平五百七十三年,残害结伴历练的同门师兄……骄横跋扈、为非作歹,于乾元二十五年,纵容包庇峰内弟子行凶……” 一桩桩恶行、一条条罪状,不断从金驰念口中宣读而出,从他拜入临江宗开始,直到被沉墨拿下为止,跨度长达两三百年,应当遭受极刑的恶迹多达十余个,其他大小歹事过百数! 金驰念每诵读一条,唐律脸上就多了几分死气,而在场门人无不哗然惊骇。 就连袁鹤鸣等人,听到最后,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前几日,沉墨对唐律施展搜魂之法,仅仅是想褫夺掉他的峰主之位,顶多再以宗门酷刑狠狠惩处一番。 何曾想到,他竟做下过如此多恶事,还藏得滴水不漏! 当即,他便转变了想法,该下狠手诛杀此獠,必定要他神魂俱灭。 金驰念诵完罪状,场中变得死寂一片…… 沉墨踱步走到了唐律跟前,神情复杂的注视着他。 “唐峰主,在对你搜魂之前,我从未想过要戮你性命。奈何,你先前种种行径,实在太过了些。” 唐律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死意。 不过,他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用无比沙哑的声音问了一句:“沉墨……能否看在我为宗门奔波搏命,立下诸多功劳的份上,替我向袁老祖求一下情,饶我不死?” 沉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你立下的功勋,宗门皆已赏赐过了。” “不然,你也修炼不到此等境界,更不可能稳坐峰主尊位多年,得掌炽赫权势,享尽荣华尊贵!” “而你所作之恶,还未清算。” “如今对你施以门规戮刑,你也合该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