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先把东西搬出去,你小心着点。” 杨安饴甩给他一根麻绳,他麻利的把箱子从地下搬了出来,拖拽着走向了木板处。 苍蝇还在嗡嗡乱叫,仿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杨扬,开门!” 听到熟悉的声音,杨扬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手忙脚乱的把木头放下来,“爷爷……” 杨老七瞪了他们一眼,“哭什么?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把它给我憋回去!” 杨扬和杨帆下意识擦了一把眼泪,抽噎着问:“爷爷,我姑姑呢?”òй. 杨老七把箱子拖进地道,“你们两个往后退退,恁姑姑马上就来。” “原来姑姑没被大灰狼给吃了啊!” “废话,你被吃了她都不可能被吃,恁姑姑那可是逮到了头狼的人!” 杨老七说着探出头去,“闺女,咱们能走了吧?” “走,我这就来。” 杨安饴把用脚地上的洞填平,一手牵着头狼,一手推动着大石板回到原来的位置。 她没有注意到,狼群看着她的眼神突然变了,那是一种带着敬畏和恐惧的目光。 做完这些,她才走到地道口,把手上的绳子放长了一些。 退到洞外的狼立刻跟进了几步,警惕的望着她。 她退进地道,紧紧的盯着着头狼的眼睛说道:“不好意思,打伤了你们,不过我们也是为了自保,这点东西就当是我的补偿。” 最后一句话她放低了音量,然后迅速的收回绳子,卡上木板,放上木头抵住,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狼穴里,头狼望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鸡鸭羊肉,困惑的眨了眨眼睛。 “嗷呜……” 回到地上,杨安饴几人根本不敢停,拖着箱子直奔家走。 烈日之下,蝉鸣聒噪,路上一个人都看不到。 回到家时,几人身上像是被雨浇过,浑身上下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