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3)

容寞得到此消息后马上就去告知张湘兰,张湘兰听此一事,颇感震惊,“我当她雒淼是有多疼她妹妹雒霁,还在我这给雒霁说过情,竟不知她雒淼也是会为了自己而陷害雒霁,她也配来对我说三道四”。

容寞在旁边接话道:“夫人说的正是,眼下正可谓是大好时机啊”。

张湘兰甚感疑虑,“嬷嬷,你且说说怎么个大好时机”。

容寞:“夫人您看,我们与魏家皆是给太子殿下卖命,为太子殿下马首是瞻,若是魏家有此等丑事被贺礼知道,夫人您当太子会如何”。

张湘兰顿悟:“太子定当不愿贺礼抓住他的把柄,太子必然会舍了魏家,避免此事牵连到自己身上,以防贺礼在朝堂上参他一本”。

张湘兰:“那这与我们又是什么大好时机,这与我们又是为何呢”?

嬷嬷一开始以为张湘兰已经听明白了,不料张湘兰还是懵的,只好再次跟张湘兰解释:“夫人,太子门下在朝堂上最能说的上话的便就是我们家和魏家。既然太子都舍弃魏家了,必然要重用我们雒家,太子都重用我们雒家了,还愁我们家二哥的仕途吗”。

张湘兰听完容寞的一席话,心里美滋滋的,双眼都放着光,忙笑着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嬷嬷你说的正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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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霁自从魏府回来后,就一直在自己屋内呆呆地望着窗外。庆云知道雒霁心里的苦楚,便也没有打扰雒霁。

雒霁看向窗外,嘴里不自知地问向庆云:“庆云你说,这件事我们该不该让贺礼知晓呢,若是此事不会传出去,那也就罢了。可若是此事传出去了,我们都快要成亲了,闹出来这种丑事,你说贺礼定当是不会再娶我了吧。若是他不再娶我,以后我该用什么来制衡张湘兰,我该怎么报仇呢”。

庆云叹了一口气:“小姐,别想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何况这件事本身就不是我们的错,若是传出去了,大不了和贺小侯爷好好解释解释。”

雒霁没有答话,雒淼的利用是雒霁万万没有想到的。也正因为雒淼的利用,让雒霁不敢再对贺礼甚至是任何人抱太大的期望,她像是把自己的心封锁了起来,又加固了一道栏栅,对他人的戒备心更重了,也不会轻易把心交出去了。”

彼时,张湘兰急急让容寞备好了马车,急匆匆地出门前往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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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礼此时正坐在桌案旁,查阅钱飞此次调查拿到的东宫与张中全有所往来的信件,正巧翻阅到那年自己随父亲出征北戎时,张中全与太子来往的信件,贺礼看到那时的信件中也有关于粮食的交易时-

钱飞前来禀报说:“侯爷,雒府张夫人前来府上,说有要事要亲自禀明侯爷”。

贺礼眉毛紧皱,对钱飞说:“让她进来”。

张湘兰一进厅堂,便好生奉承,“爱婿,自你和我女定亲以来,我见你的次数屈指可数,近日可还安好?”

贺礼一听张湘兰此言一出,便想要赶紧打发了张湘兰。贺礼自要调查太子之事时,他便命人把和太子相关的周围一应关系都调查地事无巨细,尤其是太子门下的雒府和魏府。贺礼自然听起属下提过雒霁在雒府过得并不好,且时常受雒霁这个嫡母的刁难,自己便也相应的不想多理张湘兰,便说:“您有什么直接说吧,是有什么要紧事劳烦您亲自来见我”。

张湘兰似是没有察觉到贺礼的态度似的,仍是说:“爱婿,此番我到你府上来,是有关于雒霁的事要告知与你,你且听我说”。

贺礼一听是雒霁的事,很是焦急生怕雒霁在雒家遇上了什么事。

张湘兰:“你可知今日在魏府发生了一件大事,若不是魏老爷等魏家人及时赶来,怕是魏肖就要对雒霁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贺礼登时很是生气,大声言道:“这魏肖,果真是不孝子孙,竟敢动我的人,怕是连我的脸面也不看了,他定是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

但是贺礼并没有因气急而未加思量张湘兰所说的话,这件事于魏府来说,魏老爷定然不会让此等家丑传出去,那这张湘兰是如何知晓的。雒霁也定当不会跟张湘兰提起,只能是雒淼,可是雒淼是魏家妇,怎会告诉张湘兰自家的丑事。

张湘兰带着自己觉得自己很聪明的一抹笑,说:“我想爱婿必然已经猜到了此事我是如何知晓的,我家大小姐雒淼已与魏肖和离。魏肖此人真是个狗东西,根本不把我家姑娘当人看,我家姑娘与其和离后,本来不想与我提起此等丑事。毕竟此事若传了出去,雒霁定然是要被整个京城的人唾骂,定是要担上这□□,□□的骂名,更是会失了爱婿的脸面。”

张湘兰:“但是爱婿你也知道,从小雒淼就和她妹妹雒霁的关系好,自是不忍心雒霁平白无故受到此种委屈,于是雒淼就回来把在魏府发生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给我讲述了一遍,让我想想办法,看怎么样才能给雒霁一个说法,不能就让雒霁这样平白无故地就给人欺负了”。

张湘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