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煦给他抓了把花生。 “老世兴的罢?越嚼越香。” 燕暄不服气。 “吾没喝醉。” “谁说你醉了。” 燕暄给自己,又倒了满满一碗。 “王兄说的是,喝烧刀子,一定要粗瓷碗才酣畅,才痛快。” 那阵势,颇有几分‘子酌我复饮,子饮我还歌’的豪爽和侠气。和平时那个高冷寡言,喜怒不定的他,很不一样。 燕煦笑着摇摇头,也不拦他。 “慢点儿喝,这酒后劲大。” “辛辣酸涩,入肠似刀,确实是男儿酒!英雄酒!” 燕暄站起来,转悠着,折了一根花枝作剑,挑衅道: “来,二王兄,再教臣弟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