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去。”

“我自己可以去。”

“你没成年，有驾照？”

迪克在心里吐槽，你成年，你有驾照，你了不起。

布鲁斯开得很快，严重超速了，就迪克认为，这驾照不要也罢。

当然，由于某人在夜晚养成的职业病再加上某人此趟的目的，迪克表示也不是不能理解。

上午的对话迪克虽然没有全部听到，但也知道了七七八八，夏洛特离开可是可以用落荒而逃形容，她大概率是不想这么快见到布鲁斯的吧？

迪克用余光看了看布鲁斯，这家伙难得主动坦白自己的身份，要是他对夏洛特没有深一层意思，他理查德就当众宣布自己爱好男。

一个是自己的好朋友，还有一个也是自己的家人，要不要告诉夏洛特呢？迪克微微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未成年承担了太多的重量。

“迪克，上个星期三我让你回家后你去哪里了？”

布鲁斯用余光看了一眼迪克，话语里有着一些警告意味。

他威胁我？

好吧，威胁有效。

迪克必须承认这一点。

迪克有什么错，他只是偷偷溜去酒吧认识了几个脱衣舞男舞者罢了。

在这一点上，布鲁斯没有立场责怪，可是阿福有啊。

夏洛特，对不起了。

前台收到的消息是可以让一个名叫理查德的15岁青年进去，布鲁斯明显不符合这两个标准。

迪克对着布鲁斯摆摆手，冲进了办公室。

“所以，小姐，我真的不可以吗，你认识我吗？”

“当然，韦恩先生。您只需要稍等片刻，等到布朗小姐同意后您自然可以上去。”

“我在哥谭的时候，都是靠脸进去的。”布鲁斯眨了眨眼睛，有些忧伤的说。

“布鲁德海文大多数地方也可以，但这是布朗小姐的私人办公室。”前台飞快地拨通电话。

夏洛特刚要接起，前一秒进来的迪克就说：“先别接。”

夏洛特刚刚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布鲁斯也跟来了。”

迪克双手撑在桌子上，对夏洛特说。

“你怎么把他带来了，对了，上午的对话你听到了多少。”夏洛特扶额问。

“布鲁斯想来我拦不住啊，对话吗，呵呵，其实我没听到多少。”

所以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看着夏洛特有些恼怒的神情，迪克感觉描补，“你说蝙蝠侠的金主是布鲁斯这件事他不会在意的，网上这种消息不是总是会出现吗？”

夏洛特冷笑了了一下，那么自己是不是还要感谢媒体啊。

“可是我在意啊，我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和布鲁斯说话。”

迪克在滑椅上坐了下来，凑到夏洛特身边：“你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就行了，布鲁斯骂起蝙蝠侠来是不带一点心虚，你就不能刚他一样？”

“有道理。”

电话再次响了，夏洛特在迪克的眼神鼓励下接起了电话，告诉前台可以让布鲁斯进来。

“我没有想到，我在这里的权限还不如迪克。”

布鲁斯看到坐在夏洛特身边的迪克，幽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