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特已经笑了快两个小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

面部肌肉已经麻了，酸痛地无法动弹，可还是不受控制的向上扬，很疲惫，四肢没有力气，可大脑却很亢奋。

蝙蝠侠离开了电脑桌，走到夏洛特身边唤了一声，她没有理他。

蝙蝠侠走到另一边，蹲了下来，对着夏洛特说：“我需要知道你的具体情况”

“哦，就这样，没什么变化。”夏洛特不冷不淡地说，自己情况已经够糟了，不想再花精力去维持所谓的礼貌。

“还需要一个小时，镇定剂会对人体基能造成一定影响，需要吗？”

“不用。”夏洛特觉得自己还可以忍，她现在担心的是咬合肌的变大以及法令纹的出现。

“行。”

蝙蝠侠又回到电脑桌前，安静的环境下噼里啪啦的打字声格外明显。

夏洛特翻了一个身，巨大的显示屏挡住了蝙蝠侠的脸。

他坐的很直，除了手之外，其他部位几乎一动不动，从椅子上垂直下来的腿没有抖动以及摇晃的动作，一看就受过良好的训练以及教养。

蝙蝠侠注意到了夏洛特的目光，“无聊？”

“有一点。”

“要不要听音乐？”

“随便。”

蝙蝠侠没有继续说话，但是音乐很快就响起了，是肖邦的小夜曲，曲调十分柔和，一点点冲刷了夏洛特内心的烦躁与不安，不同于古典派音乐，作为浪漫派音乐的独特题材，还为这个看似冰凉凉的洞穴增添了几分柔情。

品味不错，值得表扬。

他设置了单曲循环，夏洛特看过几本心理学的书，同一段音乐重复播放可以最大程度的起到安抚人心的作用，诚然，她感觉自己已经好一点了。

自己刚才有些失控了，低估了没有超能力也没有钞能力的小丑，他可以成为蝙蝠侠的一大劲敌，很大一部分依赖于他超强的把控人性的能力。

“谢谢。”

夏洛特小声道谢，蝙蝠侠的性格不讨喜是既成事实，不是针对自己。

从自己来到哥谭后，收到他不少关照。再者，自己能来到哥谭发展项目，也与蝙蝠侠清扫了很多势力有关，于公于私，他都值得收到别人的感谢。

他对付罪犯确实暴力，可他也确确实实是一个英雄，一个生长在黑暗，创造着光明的英雄。

“药剂出来了。”

蝙蝠侠拿着一剂药管走了过来，夏洛特伸出一只手臂，他再次蹲了下来，十分熟练的把药剂注入夏洛特的静脉。

蝙蝠侠本想帮夏洛特贴上创口贴，不过夏洛特摇了摇头，他也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么点小针眼对女巫来说根本不需要外在止血工具。

笑气的影响一点点在消失，十五分钟之后，夏洛特彻底停止了不受控制的笑。

蝙蝠侠再次给夏洛特做了一个全身检查，确保无误后示意夏洛特可以从治疗仓里出来了。

麻木的躺了几个小时，腿也麻了，就在夏洛特以一种不太美观的姿势拥抱地面的时候，蝙蝠侠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帮助她克服地心引力。

“谢谢。”

“当心。”

两个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